小赵嘴上再怎么推脱,眼底的欲望完全压不住,特别是他胯间的巨物,出卖了自己。
他附上的文字污秽不堪,犹如腐臭的污水,直灌进我心底:“刚才她摔了,正好摔在我怀里,差点把我命根子坐断,嘿嘿,弹性真好,像 18 的,不像 38 的……” 这些字眼,每一个都好似淬了剧毒的尖针,精准无误地刺向我内心最柔软、最脆弱的角落。
房间里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呼吸声、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,交织成一曲充满欲望的乐章,将这场狂欢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。
“那你可以找我啊,要不然我把我表妹介绍给你好不好?她还没有男朋友,也不知你喜不喜欢我们乡下的女人。
因为后续的一周,只是偶尔会跳痛一阵,所以直到1月4日我才去到医院。
接着,南宫玉又跟着龙万生沿着山路走了大约七分钟,终于来到了一座位于山腰上,前面悬挂着“凤涅私人会所”牌匾,前面宽约六十米,后面大部分嵌入山腹中的西式别墅前。